我的焦虑,跟着我到了2019
"大家好,我是土土。最近几天失眠,起因是前两天大学同学突然找我聊天,话题是:中年焦虑。
有人说这都是老生常谈了,去年的话题,没意思。没错,话题可以过时,可是“焦虑”不会,它一直跟着你到了2019年。"
她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,毕业也一直保持着联系,现在一个人在深圳闯荡,三十三,单身,那天她跟我说:现在每天一睁眼,就好焦虑啊,我三十多了,还做着可替代的工作,日复一日,每天晚上十点下班,坐一个小时的车,到了家也只是个孤家寡人。
为什么我们活成这样啊?30多岁了,一事无成。
隔着屏幕,也能感觉到她那一声叹息。
同样给我这个感觉的人还有一个,《我家那闺女》里因为焦虑,狂吃保健品的吴昕。
记得有一集,她哭着跟沈凌说:有件事,我一直耿耿于怀,我没跟别人讲过,有一年湖南卫视跨年,因为时间原因,砍掉了我的节目,可是有10个主持人,为什么单单就砍掉了我的,为什么呀?因为我是最差的那个呗。我最怕别人说:这么多年在快本,吴昕你一点长进都没有。
挫败感,没错,焦虑的根源就在于挫败感。
我没有他有钱;我没有她长得好看;我那么努力,还是不如他;他比我小,挣得比我多;她嫁了个好老公;他刚毕业,就赚了人生第一个100万;
而我呢?
我好像没有一点是可以拿得出手的。
我每天不想起床,不想上班,看到公司微信群里的信息想砸掉手机,我每天的丧是从早上开始的。
当挫败感累积到一定程度,就变成了焦虑,我不够优秀,我将来怎么办呢?
2017年相关统计数据表明,中国有1亿人口是有抑郁倾向的,相当于每13-14个人当中就有一位。
我们似乎离“幸福”这两个字已经很远了。
幸福的人多吗?
挺多的,谁过的好不好,不要看她朋友圈里晒的什么,你把这个人拉出来,你看看她现在整个人的状态和谈话的内容,你就知道。
走红抖音的复旦哲学系女博士陈果,81年生人,未婚,洒脱,整个人活像一首诗。
2016年,她在复旦大学110周年校庆时,用自己的独有的方式祝福母校:
“我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,目前我的方式就是用你的精神活出我自己,我身上有你的光,有你一百年来的魂魄,有你的气息,活出我自己就是活出你,就是让你活下去,你看,其实一回事,不是么?”
没有华丽的辞藻,但你就是能看到她对生活的态度,对自己的态度。
杨澜说:幸福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而是从自己心里长出来的。
当年的杨澜,大学刚毕业去央视参加《正大综艺》主持人的选拔,评委问了她一个问题,“你觉得自己漂亮吗?”
在候选人里,长相并不算出众的杨澜,镇定自若地答道:“我不算漂亮,但也不丑。我觉得自己挺有气质的。为什么女孩子一定要漂亮?做主持人更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见解,不是吗?”
人的价值,没有贫富,只有丰富。
我们为什么会止不住地焦虑?
深陷在挫败感里,不愿走出来。
像杨澜一样,能够认清自己优劣势的人太少了。
你的优势,就是可以不再让你焦虑的资本,可能你说这个优势并不比别人牛啊,但有什么关系呢?你又不去参加世界吉尼斯,为什么一定要找一个超过所有人的优势呢?世界那么大,天外有天啊,只要是你擅长的,且是喜欢的,就够了。
发展你的优势,比如你爱写作,就每天坚持写啊,开公号也好,写在手机便签上也好,你爱唱歌,就每天坚持唱,开个抖音唱也好,在家里也好。
有没有人看不重要,重要的是坚持,坚持丰富自己。
你丰富了自己,你就是富有的,你的内心是满的,还怎么会空间滋生焦虑?
尤瓦尔·赫拉利《人类简史》里探讨过一个问题:
从诞生到现在,人类究竟哪个时期是最幸福的?
尤瓦尔觉得是采集时代,当人类走进农业时代,看似过上了稳定的生活,可你就要不停地耕地、种植、浇水,除草,防鸟,一旦遇到自然灾害,颗粒无收,流离失所。而采集时代的人,上午出门找吃的,边吃边找,累了休息一会,下午3点就可以收工回家,然后就可以躺着看看白云,看看星星,想些有的没的。
可是人类再也回去了。
时代终究是回不去了,但我们的内心状态可以。
2016年,清华大学幸福科技实验室(H+LAB)诞生,H+LAB希望利用心理学和科技的力量提升人们对幸福的感知力,调节力,修复力,和感染力。
当幸福来敲门的时候,希望每个人都是有能力感受到幸福的人。
这一次,清华大学幸福科技实验室(H+LAB)联合主席彭凯平,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员院长,心理系主任,携手杨澜,共同打造了《幸福力必修课》。
我们可以通过两位不同风格的老师,从理性和感性的两面来帮助我们获得幸福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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